蓝海为什么要这么兴奋地讲女高管的魅力和女高管的合作呢？

因为他把这里人定位在NERD。因此，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和高级人打交道的商人，就占据了社会心理的制高点，就以为NERD会在心理仰视他。这跟Jo好像不经意地来一句我手下的人如何如何就以为自己是个小组长也属管理层了的心理活动一样。同样的心理也是梅子写水浒故事的主要动机之一。

我不仅有兴趣观测这种活动，而且还为了观测得更多更深，时不时刺激他们。就像小时候，光着屁股坐在泥土上用草茎拨翻蚂蚁，观察其如何求生一样有趣。老毛与人斗其乐无穷应该就是在这种心境下的感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