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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觉辩才——闻香识女人之招聘版

　　孙兴全

　　夜不能眠。随手拿本书翻翻，竟是《独立的悲伤    某某某文集》。这个某
某某而今是很多网络的过滤词了，在BBS上发个含有此三字的贴子或利用搜索工
具搜索包含这三个字的文章，很可能是无用劳动。

　　成为过滤词的名字不多，今天又碰巧翻着过滤词的书，便想起了在这个名字
成为过滤词之前几天，某大家兼大员许渊博发表过的大作《某某某现象》。称其
为大家，并非只见识过其一篇大作便妄作拍马状，而是我亲耳聆听过他的一番话。
就在他发表《某某某现象》前的几天，本人与其有一面之交，听他说过自己教化
愚民的技巧之高和绩效之大，成天就干导向我们的活儿，能不算大家吗？称其为
大员，一是有人绍介他时，说他在某高级且高尚的杂志当过主编，二是他自己在
《某某某现象》中也大谈了一番他是如何决定包括身为博士的某某某在内的一干
求职者的命运的，至少像我这样的草民是有资格称其为大员的。

　　还是言归正传，说说这篇《某某某现象》。此文最著名的一段文字我不忍遗
漏，照录如下：“是1996年或者97年，我所在的单位招收大学毕业生，我出了一
道题：“法治与德治的关系”。考试者中间就有一个名叫某某某的。我发现，他
的文字能力和知识面明显高于其他人，毕竟是博士生，但是，通篇弥漫着一股傲
视一切的气息，而议论则透着一股怪味。经过商量，我们没有录用他。我们考虑，
他的这种脾性对工作极为不利，而且难以改正。不知道这个某某某是否那个某某
某,如果是,那说明他进步很快,已经是副教授兼杂文家了，而所发议论依然散发
着怪味，可见我当年的判断不错。”（原文是直呼其名，我为响应政策，以某某
某取而代之。顺便再一次给赵牧纠个错，赵发了个尊许为流氓导师的贴子，认为
许为博导，并把这事安排在许招收学生的时候，看来这是未加查证的）近期以来，
网上流行一句话--“闻香识女人”，许大家兼大员看来是深谙此道，竟然能以嗅
觉辩才。言为心声，文如其人，以文量才，原来不靠文字能力和知识面之高下，
而要凭气味之怪与不怪。若文章气味不正，不仅能认定他必将对工作极为不利，
而且还认定他难以改正，更令人叫绝的是，若干年之后，他的预言得以确证。许
渊博多有保留，未尽述嗅觉辩才之真功，让想寻此道者留下了多多的遗憾。

　　既然选拔人才有个气味标准，想成人才务必多注意自己的文气。首先，拿不
准自己文章气味怪否者，最好确保自己的文章如净水般无色无嗅。味之不存，安
能辩我怪不怪，如何写出无味的大作，其实国人大多冰雪陪聪明。参加高考中考
的小孩大多懂得夹紧屁股作文，以防怪味伤及阅卷的恩师进而反蚀自身。大人们
就更不用说了，我前几天受托批阅某单位先拔副处的考卷，二十多篇三四十岁的
准副处的大作无不如处子般清纯，再怎样作深呼吸也嗅不出一丝怪味来。倒是自
视甚高，傲视一切的某某某愚笨透顶，写不出香气也写不出无味，一篇写下来，
竟然怪味刺鼻，让许大员深受其害，不得不堵了某某某想进的高级且高尚的杂志
社大门。

　　当然，如果自己的文章本有香气，万不可深藏不露，失却比较优势。以我之
见识，写得出香气扑鼻、如花似玉、赏心悦目且如女人柔软的小手抚弄得人周身
畅快的大作的人很多，仅止于无味之作，难保不成为优胜劣汰中的后者。更有对
此道研究颇深的黎明，早就练就高尚文章写作之葵花宝典，他并不似许渊博之小
气，已将此功广散天下，欲研习者唾手可得，某某某何乐而不为。唯一的障碍是
据黎明说欲练此功，挥笔自宫。然则，挥笔自宫，并不可怕，毫不影响生儿育女
的功能，还是一种生存智慧。某某某却想不得这招，还是一个傲字、一个笨字作
祟。

　　在成为人才的竟争中，文章无味保底，文章香味扑鼻占优。有人说，文香不
似花香，花香与否，标准并无分歧，文香与否却各有尺度。此话不错。以某某的
文章为例，他不满农民完粮到老，不满没有农伤事故，发现了正确与正义之差别，
考证了草堂并无草，质疑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可信度，断言范仲
淹说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大话等等，的确让有些人闻到了怪味，有些人闻到了香味。
然而正确的理论并不必然指导出正确的实践。正确的写法应该是香录用决定权拥
有者之香，至于其它人的器官适与不适万万是考虑不得的。某某某却反其道而行
之，有关他的事就不难理解了。

(XYS2004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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