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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国际河流中下游沿岸国对上游沿岸国的影响”被疑抄袭的答复

作者：杜朝阳

　　尊敬的胡德胜老师和“人民黄河”杂志社：

　　感谢胡德胜老师对本论文的关注和监督。感谢“人民黄河”杂志社对我论文
责编、刊出所做的付出。收到质疑邮件后，我立刻阅读了附件中Salman先生的论
文，经仔细比对后发现Salman先生对“赫尔辛基规则”和“国际水道条约”及国
际水事纠纷的分析相当详细而深刻。Salman先生的学术水平令我难以望其项背。
但是对于胡老师的质疑，我须给予正面答复，以证明本人没有抄袭Salman先生的
“Downstream riparians can also harm upstream riparians: the concept 
of foreclosure of future uses”。我从论文构思、写作过程、结构安排、内
容出处和学术道德修养几个方面来说明，具体内容如下：

　　一、本论文构思

　　1 硕士阶段学习背景

　　2009年9月，我成为一名硕士研究生，开始了新的学习，入学第一年
（2009.09-2010.07）没有承担任何科研任务。进入第二学年
（2010.09-2011.07），根据硕士研究生学习计划，我的导师钟华平教授开始帮
我选择毕业论文研究方向和内容，根据老师承担的一个项目，老师让我选作国际
河流方向（研究区域为澜沧江-湄公河流域），我从未接触过国际河流，老师就
让我先慢慢学习、看文献。我大概看了有半年的文献，这期间会不定期的向老师
汇报进展和感受。钟老师说我看了很多文献也该有一些想法了，问我能不能利用
手头上的资料写一篇分析澜沧江-湄公河上下游开发影响的论文，我说我试一试
吧，接下来我就着手写这篇论文。

　　2 论文构思

　　最初对论文的构思比较简单，根据国际河流中各方的利益、开发、保护、补
偿、合作、争端这些国际河流的热点问题，对澜沧江-湄公河干流的流量和各沿
岸国的需求及开发做分析。最初论文题目为“跨境河流中上下游之间的利害关系
分析”，内容主要有四个部分：研究背景、上游国对下游国的影响、下游国对上
游国的影响、结语。在填充论文框架过程中不断地扩展文献，发现很多文章都是
描述上游对下游的影响，而下游对上游有没有影响的研究很少，另外从国家在国
际河流谈判中争取话语权角度，我国作为上游国是需要有这方面的支持的。同时，
当时看了陈丽晖的博士论文（国际河流流域整体开发和管理研究—以澜沧江-湄
公河为例），论文讲到国际河流的争端和补偿问题触动了我的神经。所以我把论
文的思路调整为“下游对上游的影响”，把原来“上游国对下游国的影响”部分
给删掉了，开始奔着“下游对上游的影响”这个主题搜索文献。我们办公室有一
位师兄研究太湖流域生态补偿问题，有一天他遇到了困惑跟我们讨论，说到“生
态补偿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权益的问题”这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刻，国际河流作为自
然流域也是如此，正因为国际河流域牵涉到国家行政边界，所以权益问题更为突
出，这也是很多国际水事争端的原因。这些学习中的点点滴滴让我慢慢地改变了
原来写作的思路，变成了现在论文的思路。

　　二、写作过程

　　在写作过程中，与老师的讨论使我增进了对上述问题的认识，这次讨论对完
成这篇论文是很重要的。

　　有了上述的思路，也看了一些文献，脑子里有一种欲望想讲明白这个权益的
东西，由于对之理解不深刻，不知道如何描述出来。于是我就找老师讨论，我把
想法告诉了老师，我给老师讲：“流域中上下游资源和人口分布不匹配，一般水
能资源都在上游山区，而下游平原区是人口集聚区，也是农业和经济发展的区域，
国际河流中也是如此，上游拦截了水，下游可用的水就少了，这个大家都很好理
解，但是如果下游需要用水，上游就不能蓄那么多水，这样是不是也影响了上游
可用水量呢？……”刚开始老师认为这就是一个生态补偿问题，后来扩展到各流
域国的利益保护和补偿问题，就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结果，回去后我
整理了讨论内容，在这个过程中我也看了《国际共享河流开发利用的原则与实践》
和《国际河流跨境水资源合理利用与协调管理》，这两本书都讲了公平合理利用
国际水道的问题，我就想由于有些资源一次性属性，上下游流域国任何一方对资
源的利用都会使另一方丧失对这一资源的重复利用，这时另一方的权益需要得到
保护，所以下游居住着亟需资源的流域国对资源亟需程度比上游更厉害，当占有
时就会上游产生影响，例如水资源，下游灌溉要用水，用了之后就不能再返回上
游，所以下游流域国共享国际水道资源会影响上游，于是论文有落脚点。此外，
讨论过程的有些内容成为论文里一些文字。

　　三、结构安排

　　本论文结构是按照常规的套路，先是研究背景和问题的提出；根据国际河流
研究和国际河流开发利用实践得出下游流域国对资源占有和开发后剥夺了上游流
域国的开发利用权利；分析在现行“赫尔辛基规则”和“国际水道条约”都主张
“公平合理利用”和“不造成损害的义务”原则下上下游流域国对现有资源占有
权和开发权的分歧；然后列举案例对上述理论进行实例说明；最后对全文进行总
结，因此，本论文是中文格式的写作套路。

　　而salman的“Downstream riparians can also harm upstream riparians: 
the concept of foreclosure of future uses”外文期刊的写作格式、文章风
格也不一样。他的论文有更多的学术用语，而且也比我的论文用语要准确，论述
的更为详细。

　　四、内容出处

　　1. 本文有而Salman文“Downstream…use”无（见本文原文黄色标注）

　　（1）本文1中第1段，“国际河流与其他内河流水系相比，……需要弄清楚
国际河流中上下游沿岸国之间的影响关系。”
　　（2）本文1中第2段，“上游的工业废水、生活污水和灌溉回归水等引起河
道水质恶化，……因此下游沿岸国根本不可能损害到上游沿岸国的利益。”
　　（3）本文1中第3段，“但是，很多国际河流的争端使我们不得不反思下游
沿岸国难道真的不会使上游沿岸国的利益受损吗?”
　　（4）本文1中第7段，“从上面的国家交涉可以看出，……独享全等剥夺上
游沿岸国对国际河流水资源的使用权等问题。”
　　（5）本文1中第8段，“既得权利”、“单边主义”……削减上游沿岸国公
平合理地开发利用国际河流的机会。”
　　（6）本文2.1中第2段，“它列举了影响公平合理利用的主要因素:①地理条
件，特别是各流域国境内水域…”
　　（7）本文2.1中第3段，“该规则强调各流域国要公平地利用共享水道，……
各流域国要尊重其他流域国的利益。”
　　（8）本文2.2中第2段，“国际水道公约不仅对相关习惯法进行了归纳…，
质疑的主要问题是公平合理利用原则与不造成损害义务的从属关系。”
　　（9）本文2.2中第5段，“此外，该公约还忽略了不同水道国提供水量的情
况…，这也是该公约认可进程缓慢的一个原因。”
　　（10）本文3.1中第4段，“这个案例充分说明了在国际河流开发利用过程
中…，能达到公平合理地开发利用水资源。”
　　（11）本文3.2中第2段，“1990年9月捷克斯洛伐克向匈牙利建议了7种方
案…，捷克斯洛伐克构成了重大违约。”
　　（12）本文3.1中第4段，“国际法院在处理流域国遭受损害的问题上…，因
此，不经过另一方承认的单边行动，就会剥夺其他沿岸国居民公平合理利用共享
水道的权力。”
　　（13）本文4中的“结语”与salman文不同
　　（13）本文的关键词中“剥夺未来使用权”翻译为了“deprivation of 
future use”，而salman文是“foreclosure of future uses”，二者中英文意
思均不同

　　2. 本文写得更详细的地方(见原文粉红色标注)

　　（1） Salman文350页Introduction第1段中：In 1970 the 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 adopted a resolution asking the International Law 
Commission…

　　本文40页第1段第一句：1970年12月8日，联合国大会通过了一项决议…

　　注：本文时间具体到了日，Salman文更详细

　　（2） salman文350页Introduction第1段中：The General Assembly … 
majority exceeding 100 members.... As of July 2010, only 19 states 
have become parties to the Convention. The Convention needs 35 
instruments of ratification to enter into force and effect.

　　本文40页第1段中：…联合国103个成员国通过了该公约。但直到2011年，仅
有19个国家成为该公约的缔约国，而该公约生效所需认可的成员国数为35个(中
国是5个反对该公约的国家之一)。

　　注：本文中“通过公约的成员国数是确切的，并查证中国不在缔约国之列”。

　　（3）Salman文P356页The Gabˇcikovo–Nagymaros case第2段中：
Construction began in the late 1970s, but in the mid-1980s,…

　　本文43页3.2第2段中：该工程于1978年开工，但是在20 世纪80 年代中期，…

　　注：Salman文只给出了工程开始的大概时间，本文给出了具体哪一年(1978
年)。

　　3. 本次对比发现，Salman文的参考文献有两处不正确的地方：

　　（1）Salman文：Waterbury, J., 2002. The Nile Basin. National 
determinants and collective action.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错误）

　　本文：［4］ Waterbury J． The Nile Basin． National Determinants 
of Collective Action［M］．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2002．
（正确）

　　（2）salman文：Bourne, C., 1997. International water law. Selected 
writings of Professor Charles Bourne. The Hague: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错误）

　　本文：Bourne C． International Water Law，Selected Writings of 
Professor Charles B，Bourne［EB/OL］．(2011－05－05)．http:∥
www.google.com （正确）

　　4. 有些段落内容出处 (见原文绿色色标注)

　　（1）本文40页第1段参考文献：

　　Salman, S. The United Nations Convention ten years later. Why has 
its entry into force proven difficult?[J] Water International, 2007, 
32 (1)：1-15. P1, P8

　　此外，当时查询了最新信息，对之进行了补充。

　　（国际大坝委员会, 贾金生、郑璀莹、 袁玉兰, 国际共享河流开发利用的
原则与实践[M].北京：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2009. P8）

　　（2）本文40页第2段来源：

　　这段文字是看书、看文献及与老师讨论后，经自己理解思考组织的语言。

　　a) 何大明，冯彦.国际河流跨境水资源合理利用与协调管理[M].北京：科学
出版社，2006. P11

　　b) 国际大坝委员会, 贾金生、郑璀莹、 袁玉兰, 国际共享河流开发利用的
原则与实践[M].北京：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2009  P10-11

　　(以上两本书原购买有纸质版，毕业时送给导师了)

　　c) 陈丽晖. 国际河流流域整体开发和管理研究-以澜沧江-湄公河为例[D]. 
南京：南京大学，2000. P1-18

　　d) 与导师讨论的部分内容

　　除下面三部著作外，还有一些国际河流网站（如湄公河委员会，
http://www.mrcmekong.org/；Program in Water Conflict Management and 
Transformation http://www.transboundarywaters.orst.edu/index.html）

　　（3） 本文1中的第1段第1句来源于：

　　何大明，冯彦.国际河流跨境水资源合理利用与协调管理[M].北京：科学出
版社，2006. P10

　　（4）本文1中的第1段第2句是自己组织的语言。

　　（5）本文1中的第2段前2句

　　这两句话与原文对照后，发现有相似之处，但是在流域的上下游都会存在这
个问题，在水文水资源研究中早已发现这个问题，我一直是学水文水资源专业的，
已知这个问题并能理解这个问题。

　　（6）本文1中的第4段参考文献：
　　Crow, B. Sharing the Ganges: the Politics and Technology of River 
Development [M]. New Delhi: Sage Publications, 1995. P89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LamGAAAAIAAJ&q=One+more+matter+to+
which+I+must+also+refer,+is+the+distinction+you+still+seem+to+make+bet
ween+the+rights+of+upper+and+lower+riparians+in+paragraph+7+of+your+le
tter,+which+implies+that+the+lower+riparian+can+proceed+unilaterally+w
ith+projects,+while+the+upper+riparian+should+not+be+free+to+do+so.+If
+this+was+to+be+so,+it+would+enable+the+lower+riparian+to+create,+unil
aterally,+historic+rights+in+its+favor+and+go+on+inflating+them+at+its
+discretion+thereby+completely+blocking+all+development+and+uses+of+th
e+upper&dq=One+more+matter+to+which+I+must+also+refer,+is+the+distinct
ion+you+still+seem+to+make+between+the+rights+of+upper+and+lower+ripar
ians+in+paragraph+7+of+your+letter,+which+implies+that+the+lower+ripar
ian+can+proceed+unilaterally+with+projects,+while+the+upper+riparian+s
hould+not+be+free+to+do+so.+If+this+was+to+be+so,+it+would+enable+the+
lower+riparian+to+create,+unilaterally,+historic+rights+in+its+favor+a
nd+go+on+inflating+them+at+its+discretion+thereby+completely+blocking+
all+development+and+uses+of+the+upper&hl=zh-CN&sa=X&ei=xvj0UNPvJcfWkgW
MxYDIDg&ved=0CDQQ6AEwAQ


　　（7） 本文1中的第5段参考文献：
　　The Sixth PCA International Law Seminar，Resolution of 
International Water Disputes[C].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2003. P58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BwRHVU7SGrAC&pg=PA58&dq=Ethiopia+w
ishes+to+be+on+record+as+having+made+it+unambiguously+clear+that+it+wi
ll+not+allow+its+share+to+the+Nile+waters+to+be+affected+by+a+fait+acc
ompli+such+as+the+Toshka+project,+regarding+which+it+was+neither+consu
lted+nor+alerted&hl=zh-CN&sa=X&ei=1sbzUNu3CYrZkgXXxIHYCg&ved=0CDEQ6AEw
AA#v=onepage&q&f=false


　　第4、5段都是在看文献的过程中遇到的，当时能见到这样的原话感到很激动，
认为这是很有力的说明，所以就摘抄下来了。

　　（8）本文1中的第6段文字来源

　　a) Waterbury, J. The Nile Basin. National Determinants of 
Collective Action [M].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2.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about/The_Nile_Basin.html?id=AHLj_gYk
AQQC

　　Google网站地址更换，本文章全文地址丢失，所以没有找到本文引用原文的
内容。
　　b) McCaffrey, S. Some Developments in the Law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M/OL] // M. Kohen, ed., Promoting Justice, Human Rights, 
and Conflict Resolution through International Law. Leiden: Martinus 
Nijhoff Publisher, 2007. P786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HLhzYNXWEiEC&pg=PR4&lpg=PP1&dq=pro
moting+Justice,+Human+Rights,+and+Conflict+Resolution+through+Internat
ional+Law&hl=zh-CN#v=onepage&q&f=false

　　这段引文中的脚注是本来案例分析中第2个案例的析出源。

　　（9） 本文1中的第7、8段

　　根据前面的论述，对前面论证的归纳总结，得出“剥夺未来使用权”的概念，
当时我并不确定用这个词是否准确表达我想说的意思，姑且使用了这个词，当时
心里有点小侥幸，自己编写了一个词语，但是现在看来这是我学习不认真的表现，
没有对这个词进行检索，看有没有出现过，有没有这种说法。

　　（10）本文2.1中第1段的来源于

　　a) 维基百科

　　
http://en.wikipedia.org/wiki/The_Helsinki_Rules_on_the_Uses_of_the_Wat
ers_of_International_Rivers

　　b) Bourne, C. International Water Law. Selected Writings of 
Professor Charles B. Bourne [M/OL]. The Hague: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1997. P241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cfBqTY-iSmkC&printsec=frontcover&d
q=International+Water+Law.+Selected+Writings+of+Professor+Charles+B.+B
ourne&hl=zh-CN&sa=X&ei=4Vr2UNXCPIaQiQfmz4G4Cw&ved=0CDkQ6AEwAA#v=onepag
e&q&f=false

　　（11）本文2.1中第2段列举的11个因素摘抄于“The Helsinki Rules on 
the Uses of the Waters of International Rivers（赫尔辛基规则）” 
Chapter 2—Article V(Ⅱ)。

　　（12）本文2.1中第3段第1句话来自于“The Helsinki Rules on the Uses 
of the Waters of International Rivers（赫尔辛基规则）”Chapter 6—
Article XXIX(2)

　　注：对于（11）和（12）中的条款来自于“赫尔辛基规则”没有放到参考文
献里。
　　（13）本文2.2中第1、2段话是比较“赫尔辛基规则”与“国际水道条约”
之后得出的。
　　（14）本文2.2中第3段第1句来源于
　　a) Salman, S. The United Nations Convention ten years later. Why 
has its entry into force proven difficult?[J] Water International, 2007, 
32 (1)：1-15. P12

　　b) Bourne, C. International Water Law. Selected Writings of 
Professor Charles B. Bourne [M]. The Hague: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1997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HLhzYNXWEiEC&printsec=frontcover&d
q=Promoting+Justice,+Human+Rights,+and+Conflict+Resolution+through+Int
ernational+Law&hl=zh-CN&sa=X&ei=-V72UJSgD6eaiAfus4DABA&ved=0CDkQ6AEwAA
#v=onepage&q&f=false

　　c) Paisley, R. Adversaries into partners: international water law 
and the equitable sharing of downstream benefits [J]. Melbourn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2002, 3 (2)：280－300. P282

　　d) Cafflish, L. Regulation of the uses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M]// Salman, S.M.A and Boisson, L. eds.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enhancing cooperation and managing conflict. Washington: 
The World Bank, 1998. 
　　http://www.un ece.org /env/water/ cwc 
/legal/useoftransbwaterc_caflisch_e.pdf. 网址已无效。
　　（15）本文2.2中第3段第2-4句来源于 “Convention on the Law of the 
Non-navigational Uses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内容是对PART II. GENERAL PRINCIPLES中的 Article ; Article 6；
Article 7 的比较和分析。
　　（16）本文2.2中第4段
　　a) Bourne, C. International Water Law. Selected Writings of 
Professor Charles B. Bourne [M]. The Hague: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1997 P113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cfBqTY-iSmkC&pg=PA143&dq=Bourne,+C
.+International+Water+Law.+Selected+Writings+of+Professor+Charles+B.+B
ourne&hl=zh-CN&sa=X&ei=kYX2UKO9JNChiAeOiIHgBA&ved=0CDcQ6AEwAA#v=onepag
e&q&f=false


　　b) Cafflish, L. Regulation of the uses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M]// Salman, S.M.A and Boisson, L. eds.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enhancing cooperation and managing conflict. Washington: 
The World Bank, 1998. 
　　http://www.un ece.org 
/env/water/cwc/legal/useoftransbwaterc_caflisch_e.pdf. 网址已无效。
　　(17) 本文2.2中第5段摘抄于“Convention on the Law of the 
Non-navigational Uses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18）本文3.1中第2、3段参考文献：
　　a) Salman, S. The United Nations Convention ten years later. Why 
has its entry into force proven difficult?[J] Water International, 2007, 
32 (1)：1-15. P10

　　b) The World Bank. Somalia-Technical Assistance for the Baardhere 
Project [R/OL]. Washington: The World Bank, 1993.
　　
http://www-wds.worldbank.org/external/default/main?pagePK=64193027&piP
K=64187937&theSitePK=523679&menuPK=64187510&searchMenuPK=64187283&site
Name=WDS&entityID=000009265_3960926100028.

　　(18) 本文3.2中第3段来自于

　　根据这个案例的情况和对其理解，自己组织的语言

　　(20) 本文3.2中第1段来自于

　　王艺.盖巴斯科夫－拉基玛洛大坝案例对国际环境法发展的影响及启示[J].
水利发展研究，2008，3(4)：70－74. P70

　　(19) 本文3.2中第2、3段来自于：
　　a) 贺琼琼.盖巴斯科夫－拉基玛洛工程案分析－从国际条约法的角度[J].武
汉国际法评论，2004，(00)： 334－346. P334-335, P336

　　b) 王艺.盖巴斯科夫－拉基玛洛大坝案例对国际环境法发展的影响及启示[J].
水利发展研究，2008，3(4)：70－74. P70-71,

　　巴斯科夫－拉基玛洛( Gabcikovo － Nagymaros)工程案例研究到处都有，
不仅限于Salman文。如参考文献何大明，冯彦．国际河流跨境水资源合理利用与
协调管理［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p128-133）
　　一些国际河流研究案例，大家都引用，不仅在Salman文可找到，其他文章中
也有，有相似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五、学术道德修养

　　在硕士期间，关于学术道德和学术规范的重要性，学院一直教育我们，平时
学习中导师也不断地教导。我从小就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没有做过违反纪律的
事情。我选择了学术这条道路，希望能走的更远更好些，所以我一直警惕这些学
术抄袭剽窃行为，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自毁前程和名誉。我始终严格要求自己，绝
不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错误。

　　经上所述，两篇论文表面上看似有些一样，经仔细研读，实际上，细微处有
较大区别。从而也说明论文素材相似，但是出处不同。如果抄袭Salman文，一些
数据不会比Salman文更详细，论述也不会有实质的差别。

(XYS2013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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